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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只能用双手捂着脸呻吟，自欺欺人似的。
往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千岁这会儿就这么光着屁股蹲在院子里，不知羞耻的肆意排泄着，像是条野狗。
半晌，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九千岁又拉又尿的，这院子都被你给弄脏了。要不，我去叫人来清理一下。”昭阳说着，便抬腿想要往外走去。
“不要！”聂辛突然伸手拽住了昭阳的裙摆，“求你不要！”
他怎么有脸喊人来收拾，如今这场面若是让他人看到了，他九千岁的颜面怕是就真的要扫地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吧？”昭阳四处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聂辛那条裤子上，“不若，九千岁就先用这条裤子把这里擦干净吧，一会儿我去帮千岁找条新的换上。”
聂辛蹲在那里，抖着手将那条亵裤拿在手里，伸向了自己身后的隐秘处，将站在穴口的粪便擦拭下来，然后才一点点收拾起了地上的狼藉。
昭阳盯着聂辛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往聂辛的屋子里走去。
她找了条白色的缎裤拿在手里，双手微微使劲将中间的那条裤缝扯开，将好好地一条亵裤变成了开裆裤，然后才往外走去。
这边，聂辛已经收拾好了地上的污渍，将那条脏了的亵裤埋在了院子角落的树下，光着屁股站在院子里等她。
“喏，给你，”昭阳将裤子扔给聂辛，“马上就要上朝了，九千岁要是再不出门，怕是就要挨罚了。”
聂辛接过裤子，发现裤子中间已经开了线，变成了开裆裤，抬眼狠狠地瞪着昭阳，“公主做下这些事情，难道就不觉得龌龊么！”
“那千岁纵容手底下的人对食，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昭阳也不生气，若无其事的回怼过去。聂辛瞬间就冷了脸，再没多说什么，只乖乖的将裤子穿了起来。
被系在腰间的衣袍放下来，正好可以遮挡住暴露出来的雪白臀缝。只要聂辛不被人先开衣袍，想来时不会轻易暴露的。
“好了，千岁可以去上朝了。”
聂辛皱了皱眉头，从嘴里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来，“我的……尿……尿布。”
“我却是没在屋子里看到，想来今日就要劳烦千岁尽量憋住了。万一尿了出来，裤子倒是不会被沾湿，但只怕千岁就会被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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