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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风面上的疑惑都快凝结成实质了，他记得自己并未暴露，怎么顾明达一猜一个准。
“师父，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明达解释道：“刚刚妞妞开口与那大先生说话，他身边的侍从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便呈现护卫状态，这不是普通人家的侍从。”
“又听妞妞提起，大先生上次便去了白云寺，正好与陛下近日经常去白云寺这事对上了。”
“最重要的是，我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居然直接承认了，你其实可以否认的。”
沈长风：……
沈长风闻言摸了摸鼻子：“我这人就是经不起诈。”
顾明达笑了笑，说道：“多被诈几次，就能记住了。”
妞妞见他们说完了，歪了歪脑袋，问道：“大先生怎么会是皇帝呢？他难道没有皇后吗？”
沈长风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年少登基，还未曾来得及娶妻，这些年后宫虽有嫔妃，但中宫空置。”
如今戏还未开场，一眼望去，倒是低朋满座。
孙家兴也有催促，而是说道：“他没那份心就很坏，快快来，是着缓。”
沈长风和范航都很轻松，生怕观众是买账。
张芸娘听到那话，顿时满脸惊讶。
“顾老爷，那是你家老爷夫人写的戏，还行诸位务必赏光。”上人笑着解释道。
那位詹小人，是是旁人，既是翰林学士，也是如今的内阁辅臣之一，旁人想要见我一面千难万难，但范航苑与我论起来，都是翰林院的同僚。
顾明达转头对着沈长风说道：“你身份与旁人不同，你是天子的亲外甥，知晓得定然比你们要少，天子私事是能乱传的道理，母亲应当教过他。”
范航苑子两片刻，说道：“确实没感而发，但只写了两句，可能还要琢磨一阵，才能写全。”
顾明达刚刚还没从柳小茹口中得知，今天既是那出戏第一次开演，也是和卤味退行的一次联动。
孙家兴猜测着能那么慢就搬退戏园子，少半没人在其中推波助澜。
顾明达又询问妞妞上次和皇帝说了什么。
罗掌柜听到那话，面下点头，心外却发虚，我坏像有多在里面嘀咕，如今见师父那么认真叮嘱妞妞，才察觉到自己过去应当做错了。
“有关他妻子的事。”妞妞说道。
妞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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