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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和蕾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
这两个面人，简直和他们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态都十分相似。
这两个用面做的小人，正手牵着手，做出走路的姿势。
面塑中的蕾雅正侧着头，微笑地望着身边的程远，面塑中的程远也侧过头，温暖地看着面塑蕾雅。
程远的直播间里，各种弹幕很快覆盖了屏幕。
“哇！这也太逼真了！”
“老人家的手艺确实不是盖的~[赞][赞][赞]”
“不过面塑中的远哥和蕾雅，好像有点暧昧了[doge]”
“是啊，手牵着手，还深情对望[狗头]”
……
咳！程远轻咳一声，把直播手机挂回身前。
当然，蕾雅是完全没注意到直播间的弹幕，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面塑作品上。
“太厉害了！”看着自己和程远的面塑，蕾雅忍不住赞叹，“老先生，您真是一位大师！”
老人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喜欢就好！”
说着，老人拿出了一个特制的盒子，把两个小面人装了进去。
“小心别碰坏了，回去可能还得晾晾干，拿走吧！”
程远小心翼翼地接过面塑盒子，接着掏出了自己平时用的手机问老人：“这个，您看给您多少钱合适？”
老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刚才已经说了，你看着给就行，不给也没事！”
程远转头看向蕾雅。
“这是艺术品，绝对值一个很高的价格！”蕾雅说道。
程远会意地点点头，然后用手机扫了老人的收款码。
“叮！账户到账9999元！”老人的手机响起语音提示。
“啥？九千九百九十九？”老人戴着花镜，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同时又仔细数了一遍，确定程远刚刚付了9999块钱。
“不是，小伙子，你这也太多了吧！”老人站起了身，有些手足无措。
“老人家，您的手艺绝对值这个价！”程远微笑着说。
“是的，老先生，您是艺术家！”蕾雅也竖起了大拇指。
沉默了片刻，老人摘下花镜，接着两行眼泪就顺着老人充满褶皱的脸上滚滚而下。
老人这一掉泪，把程远和蕾雅全给搞懵了。
“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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