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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下贱……求您，放过瑶华，您如何惩罚我都可以……”陆怀宁喉咙发紧，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异常艰涩。
他直直的盯着慕容策，满目哀求。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想要拼尽一切守护妹妹的普通兄长。
“呵……”慕容策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林青，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那臣还要去齐国将陆瑶华带回来吗？”
“不……”还未等慕容策开口，陆怀宁急忙冲着慕容策摇了摇头，乞求的看着他，像极了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
慕容策神色微顿，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不用了，姑且再多留她几日，你下去吧。”
林青领命退下，屋内又只剩下了慕容策与陆怀宁两人。
陆怀宁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一口气。精神不再紧绷，身后的痛感便越发清晰起来，陆怀宁惨白着脸，唇边时不时溢出几声嘶嘶的抽气声。
“……燕王陛下，陆怀宁信守诺言，随您处置。”他仰着头，望着高高在上的慕容策，咬了咬牙，终是将话说出口。
“陆怀宁，孤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看着你这张脸，孤硬不起来。”慕容策看着陆怀宁如玉般的身体，眼中划过几道晦暗的光，“所以，求孤。”
“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孤是什么意思。不要再试图激怒孤，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彷如恶魔的低语，慕容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怀宁毫无血色的清俊面庞。他很清楚，只要陆瑶华和姜太后在他手里一天，陆怀宁就只能任他摆布。
“……是。”细微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不甘。
陆怀宁忍着疼痛挪动着身体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回过头，用一只手拨开柔软的臀肉，露出已经疼到麻木的肉穴，语气十分生涩的道：“……陛下，求您……操我。”
没有血色的脸庞染上一抹羞耻的薄红，陆怀宁敛下眸子，将所有情绪隐藏在睫羽垂下的阴影中。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慕容策眼神扫过肉穴包裹着的匕首，手指在陆怀宁红肿的肉穴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这里叫骚穴，记好了，孤只说一次。”
“唔……是，记住了。”被碰触的感觉让陆怀宁忍不住呜咽出声，他强忍着耻辱的感觉回应慕容策。
“重新说一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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